之律也喝了不少。

等江屿川来了,薄寒时和陆之律已经有些醉了。

“你们俩是喝了多少?”

陆之律扯唇,“不多,就两杯,不过这酒很烈,75度,我他妈现在不是醉的难受,我是胃疼。”

江屿川将那蓝色的鸡尾酒拿走,“75度,胃都能烧穿,你俩也太胡闹了。”

陆之律吩咐调酒师:“给这位也调一杯。”

“给我来杯正常的。”

三人坐在卡座上,又喝了会儿酒。

陆之律笑,“我们仨已经很久没像现在这样坐在一起喝酒了,川儿难得在,来,举杯,干一个。”

自从江屿川来了,薄寒时始终没说话。

江屿川和陆之律举杯碰了下,唯独薄寒时没碰杯,而是端着一杯酒兀自一饮而尽。

男人喉结滚了滚,忽然开口:“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乔予的?”

有些事,不说,不代表心里不介意。

相反,如果想继续做兄弟,有些话不挑明不说开,就只能一直恶心自己,恶心这段关系。

薄寒时不是什么情感迟钝的人,更不是什么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。

对待感情,无论是爱情还是友谊,他只喜欢干净,纯粹。

陆之律没想到薄寒时会忽然问这个。

江屿川就更没想到,他会问的这么直白坦荡,“你放心,我跟乔予干干净净,没有发生过任何暧昧。这一点,你应该相信我,更应该相信乔……”

“我问的是你有没有对乔予动过心,是从什么时候动的心?老江,我想听实话。”

他手握着那只冰杯,冷白手指用力一剥,连着的几块冰块掉下来,砸在大理石台面上,清脆的声音让这死寂的气氛,硝烟四起。

江屿川坐在那儿,将手里那杯酒一饮而尽,又对调酒师说:“75度的,再上一杯。”

薄寒时既然已经这么问,他也没有再隐瞒下去的必要。

以前,是不想撕破脸。

他们曾同窗多年,在一个战壕里并肩作战,他的确是对乔予动过心,但他从没做过任何挑拨的事情,更没想过要去抢兄弟的女朋友。

江屿川全招了。

陆之律听完,都倒抽口凉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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